直到脚步声停在床边久久不动。
图南静静躺在床上,卷翘睫毛一眨都不眨,看着蛮像那麽一回事。
只是吊带红色睡裙也挡不住薄薄的布料底下若隐若现的迷人风景,呼吸时胸前急促起伏的丰盈弧度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如果一般人看到这里,恐怕就要脸红心跳地回避,深觉打扰了。
但在托蒂的字典里就从来没有打扰这个单词,带着潮湿水汽的手臂把图南从被窝里捞出来,朝白嫩脸颊上狠狠吮咬了一口。
呲溜一声,duang一下,就像嫩滑的奶冻被吸掉了魂。
图南疼得睫毛轻颤,装睡也装不下去,擡起手使劲地在他胸膛上锤打。
“混蛋,你这个混蛋,竟然咬我……好痛……”
这点力道对于健壮的托蒂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他揽住雪白腿弯,一把将图南打横抱起,“走,去洗澡。”
按照以往的经验,一起洗澡是要在浴室里做。
看来莎朗不打算现在对她发难,图南拼命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结果到了浴室,她发现自己想错了一半,从脱衣服,扒掉她的睡裙到打开花洒洗澡,总共就只有五分钟。
托蒂就像头突然改了本性从良的恶狼,将四处躲闪的红唇叼来舔去,忍得一双蓝眼睛都唰唰冒绿光了,手下还是老老实实给她沖洗,迟迟没有下一步进攻动作。
五分钟,只能洗个战斗澡,连亲个嘴的时间都不够。
洗完澡回到床上,图南捂着胸前浴巾,掀起被子就要朝里面躺,浴室里忍着不做,那就是想要折磨她了,她死都不会让他得逞。
“跑什麽?我来帮你涂点乳液。”托蒂一把将图南捞进怀里,低头猛咬了一口绯红脸颊,发洩他在淋浴间里欲求不满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