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有个人正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现在喉咙里酸得能吞下一整个柠檬,我可以免费给你一包纸巾。”
打倒皇家马戏团:“把你的假设烂在肚子里,只会瞎叫嚷的土拨鼠,在这里你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一只躲在屏幕后面磨爪子的小奶猫,正把猫耳朵窝进肚皮假装他们赢了。”
打倒皇家马戏团:“你可以继续保持你的嘴皮子湿润,但是阻止不了你的心灵正在枯萎,被高谈阔论淹没的小心眼。”
“不要让我捉住你,我会让你见识见识什麽是真正的小心眼。”
打倒皇家马戏团:“那就单挑,还是原来的老地方,够胆你就来。”
“该死的。”结实有力的手臂在桌上猛然一扫,砰的一声,键盘鼠标摔到了地上。
这已经是古蒂本月第三个阵亡的键盘。
劳尔伸手拍了拍古蒂瘦削的肩膀,“我觉得他是在故意挑衅你。”
“所以你会去吗?玛利亚。”卡西好奇地问。
“等着看吧,我一定会将某些人的大言不惭变成哭泣求饶。”古蒂站起来,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他已经準备离开这个房间。
他竟然没有拿球棒,高尔夫球杆之类的东西,而是赤手空拳?
劳尔和卡西互相看了一眼,他们非常有默契地一路开车尾随古蒂,跟在他后面,来到咖啡馆。
古蒂干等了几个小时,他们就等了几个小时,从太阳落山,一直等到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