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塔和托蒂为保护青梅无所不用其极,只是双拳难敌十七八只手。
很快,托蒂又淋了一回冰桶,然后就去陪温泉池里游泳的布冯。
新的一轮开始,维埃里笑着看向图南,深邃帅气的侧脸露出一个小小酒窝:“我有前女友。”
内斯塔和卡卡接连抽出树枝,然后球星们都把目光投向了在场唯一的女孩。
图南捏起手里的最后一根白桦树枝,眼眸低垂,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绯红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可恶,就知道她不是最幸运的那个,这就是沖着她来的。
“树枝还是冰桶?”舍甫琴科问。
大家这才想起来,惩罚还有树枝。
图南想都没想,“冰桶。”
被树枝抽打不要紧,但关键是没人受过这个惩罚,她不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谁知道这几个狡猾如狐的男人会把规则解释成什麽样子,不如冰桶保险。
“女士应该拥有特权,不如换——”因扎吉捋了一把额前潮湿的棕色长卷发。
“愿赌服输。”
图南一点也不迟疑地站起来,快步走到桑拿房门口。
拉开玻璃门,站到淋浴房的冰桶下,动作一气呵成。
所有人都愣住了。
图南将头发挽到胸前,伸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拉住绳子,她深知趁着身上的热气还没有消散,一鼓作气才能挑战成功的道理,深吸一口气,纤手用力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