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旁边出发没多久就侧翻,摔了个倒栽葱的两个游客。
图南拍了拍心口,又觉得很庆幸,哈士奇很沉稳,舍甫琴科很会玩雪橇。
“你还好吗?图南尔。”
“我很好,只要你再稍微慢上那麽一点。”
在舍甫琴科的剎车控制下,雪橇在雪道的深处停了下来,四处无人。
黑色皮靴踩在雪上,将松软的雪踩得咯吱咯吱地响。
舍甫琴科来到图南面前,摘下手套,用自己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握了握图南戴着白色毛绒手套的手,轻松拿过她怀中的酒。
酒瓶抵在铁质的雪橇椅子把手上一磕,瓶盖就落下来,落在另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掌心。
图南擡起头看了一眼把伏特加当矿泉水喝的舍甫琴科,又看了看那群坐趴在地上的哈士奇。
她用手扒拉了一下围巾,有热气从红唇溢出来,“怎麽了,你累了吗?”
“当然没有,亲爱的小姐,只是我需要一点能量作为补充。”
舍甫琴科拿起酒瓶朝她示意,说话间又喝了一口。
图南看着他将西伯利亚老白干当成矿泉水来喝,心里头不禁腹诽,不知道驾驶雪橇时候喝酒算不算酒驾。
一阵冷风吹来,莹白脖颈缩进围巾里,“好冷。”
舍甫琴科不动声色地停下来,将酒瓶递过去,“喝酒可以取暖,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想要来点?”
图南的视线顺着酒瓶,暼向里面的小半瓶透明酒液。
瓶中晃悠的酒液,仿佛在诱惑她,快来喝我,喝了就让你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