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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她想要沖破俱乐部给她设定的“既定角色”,以更成熟,自我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见时,都会被这群人以:

“图南尔生气起来好美啊。”

“图南尔今天看起来很生气,她是来大姨妈了吗?”

他们想要以这样的评论,把她和主教练的权力再剥离开一些,成为一个可控的角色。

图南在俱乐部高层的会议室前停下,这些俱乐部主席之下的实权者们,就连会议室的门都是乌木做的,如此的与衆不同。

她无比自然地擡腿,哐当一声巨响,狠狠踹在俱乐部主管办公室的门上,门震动起来,像是散了架。

现在,她需要在阿贾克斯掀起一场认知颠覆,拿回原本就属于主教练该有的东西。

康纳脸上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而他的身后,一群小年轻们呆呆地看着。

砰一下,又砰得一下。

更多的人躲在办公区数米远的地方,看着图南踹门,这些人围在一起,伸长了脖子,像是一群沉默的羔羊。

整座办公大楼安静得落针可闻,连敲击键盘的声音都没有,只有砰砰砰的声音在回蕩。

门锁咔哒一声,终于被踹开,图南将头发撩到耳后,优雅地走进去。

长长的会议桌前坐着本哈克为首的一衆高层。

投影仪上播放着她被球迷骚扰的报道,而作为当事人的她,却没有被邀请来参加会议。

而一群男人在这里讨论另一群男人的下流行径和处理方法,天然就带着当事人的偏袒。

图南顶着实权者们愤怒又自持身份的眼神,在会议长桌旁边架子旁强忍着暴躁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