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花海那次之后,她一直在瑞典,根本就没有和内斯塔见过面。
所以花海那次,才是第二次?
图南惊疑不定地看着内斯塔:
“第一次是上次去罗马那次?不对不对,我记错了,应该是……我毕业的那一年?”
看着内斯塔抿着唇,越来越压抑的深邃面容。
图南猜测的声音慢慢低下去。
最后她选择闭嘴,识时务者为俊杰。
心里抓心挠肝的痒。
图南:所以到底是哪一次啊,不说话的小桑简直要让她抓狂
明明他在赛场上,生活里,都是个话痨,为什麽偏偏在她面前像个锯了嘴的葫芦。
她现在恨不得钻进他的脑子里,看看究竟是什麽时间,什麽地点,他们之间发生了啥。
内斯塔凝视着躁动不安的图南,眼底慢慢燃起希望的光茫。
他的眼神像极了一个在茫茫沙漠中丢失了指南针,却又莫名其妙幸运地捡到地图的少年。
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在迷雾中探寻。
“1996年,在柏林,福音派对酒吧。”
听到内斯塔这句话,图南的心里惊雷一声。
触发了关键词,她整个人都麻了。
脑海中模糊而久远的记忆像电影胶片一样快速闪过。
1996年,柏林。
和卡琳娜吵了一架,跑到天主教派信徒聚集的福音派对酒吧。
她喝了好多酒,差点醉得不省人事。
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边空无一人。
害怕的她赶紧检查了一下。
胳膊腿俱在,腰子也没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