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挪威回了缅甸之后,先是布莱恩,再到查理斯,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们两个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他们做的最过火的事情,也只是在独处的时间偷偷接个吻,然后再各奔自己的岗位。
林炡相比之下自由度少一点,空閑的时间也更多一点,他一次次看着秦川转身离开的背影,心中不止一次地想:他那天的沉默,到底是默认同意,还是只是因为极光迷了眼?
秦川对他到底有没有一丝丝的留念?
这种感觉让林炡极其没有安全感,他不是质疑秦川对他的感情,他更担心秦川某一天会做出一个他无法接受的决定。
那些的担心,在他们的最后一面,他吻上秦川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怀里的人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今天他们还能拥吻在一起,明天他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秦川可以不喜欢他,可他不能一言不合就去以身试险。
然而一切又在此时消散的无影无蹤,秦川终归是不一样的,没有人能改变他的什麽决定,他的爱人也不行。
他想把对方拉回来,能做的也就只有用一颗真心,去引诱秦川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回来。
林炡回过神,想通的全过程,其实只有一瞬而已。
“我不是想问你这个……”林炡看着秦川的动作,隐晦地咽了咽口水,强行把思维扭转回正事上:“当然这个也要问,不过先放一会儿。”
“我现在才发现,一个月前竟然就有人告诉过我关于双生迫害查理斯的全过程。”
一瞬间,秦川原本悠閑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林炡强忍着笑意:“我就是想问问你,双生那儿除了你还有谁这麽有本事啊,我好像还认识一个叫乘风的人。”
电脑骤然黑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