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觉得,秦川应该是挺孤独的。
“要閑聊干嘛不去找你好兄弟严峫啊?跟我有什麽好聊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秦川幽幽道:“实不相瞒,其实我从小就对名字里有停的人过敏,万一姓江的在严峫旁边,我会因为措不及防接触过敏源而産生上呼吸道梗塞反应。”
林炡:“……”你接着编。
“好吧,”秦川妥协了:“其实不是从小。”
林炡:“……”
“我对hs那两个字也会过敏,至于步队……你懂的林科,我还不想死。”
林科长现在对于一分钟前觉得秦川孤独这件事感到十分懊恼。
后来秦川隔三差五地黑林炡的电脑,然后再轻车熟路一通电话打过去。
处于某种原因,林炡选择了纵容秦川的这种行为。
“其实还会有人来找我做生意,我也十分吃惊。”秦川懒洋洋道:“毕竟道上都说我升官发财死老板。”
“那你是怎麽想的?”
这样一连半个月,林炡都习惯了秦川的不时“骚扰”,但林炡始终想不通秦川到底要干嘛,虽然秦川人称“反水小王子”,但都说他反水看心情。
林炡私心是希望秦川能向着警方,这也是他一直没有上报秦川行蹤的原因。
“我?再说吧,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老板想要我干嘛,女人的心思难猜啊~”
“女人?”林炡敏感的捕捉到了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