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像是在每天自虐一般地从那些深奥的竞赛题中,源源不断地汲取那些与痛苦和折磨相伴的乐趣?
在这样的默许之下,他能做的事情其实不少。
只是有些发展依然需要她的首肯。
就比如能否从家人、朋友与恋人都能亲吻的额头、眼睛、鼻梁、脸颊,过渡到只有他们才能做的下一步。
为此他必须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所幸也得到了。
而当亲吻落在双唇上的时间被延长到第三秒,像是察觉到什麽的柊与理就晃着脑袋,略显挣扎地躲开了。
她张开嘴喘息,他盯着她的嘴唇,冷静片刻后又告诉自己,再进一步对她来说或许还是有些太早。
哪怕不讨厌不排斥、愿意接受亲密接触,可害羞过头的森见柊与理也是会生气的。
就像她不讨厌数学,接受数学的鞭笞与拷打,但也会在很久没有头绪的时候心烦意乱,气得想把草稿撕了洩愤。
所以现在还不行。
迹部景吾摸了摸她的脸,垂眼看过时间,确定不会迟到惹她生气,再一次靠近。
她为此浑身僵硬了一下,又在发现他的触碰重新变得短暂而轻柔以后,放松了些许。
见状他几乎笑出了声。
好在本就喘重的呼吸掩盖了笑时轻促的吐息。
她暂时只愿意接受这种程度的触碰当然是可以的。
只是她俨然没有意识到,授予更多的準许与权限,只会让他可以自由出入的地界随之增加。
于是当柊与理发现,那些亲吻逐渐有了往下落去的趋势时,什麽都晚了。
她衬衫的衣扣被解开了一颗,他的手扶在她的颈后,不时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