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通叹气:“建成他……何至于此?圣上也真是……”糊涂啊!

张婕妤再怎麽说也只是妾室,怎能被妾室挑唆和儿子离心呢?

房玄龄何尝不想叹气!李渊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这几年有点耽于享乐的意思,贪恋美色,耳根子也软,常常被枕头风吹得找不到北。

而李世民的性子断断不可能如太子党般弯下腰去结交后妃,他不得罪人就不错了,否则在后宫有几个盟友,也不至于如今天这般被动。

并非没有破局之法,李世民和李渊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只要李世民侍父恭敬一点,李渊自会消气,一切皆可徐徐图之。

可惜,他们家这位主公属茅坑里的石头,性子真是又臭又硬。太子一党也是清楚李世民的脾气,知道他绝不会向李渊服软,才能屡次以次设计他。

如今李世民圣心渐失,他们却没有什麽好办法。这些事比起国事更是家事,李世民自己想不通,他们这些外人能插手的余地太少了。

房玄龄忍不住去看李世民,见他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麽,到底没把话说出口。

怎麽就这麽轴呢?

这场会开到最后,到底也没商量出好的解决办法,倒是反击的法子想了不少。

李神通着急的不行,秦王府衆人倒是很坦然:“老话说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大郎君也说过,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顺其自然即可。”

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