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在感受到她的不愿意之后,还是能够冷静下来。
因为他对她的尊重。
“那个……”冬月暄明明知道他没有彻底从饮酒后的状态中走出来,却依然还是认真地解释了,“不是因为不喜欢,相反,是因为太喜欢了,才觉得有点仓促……”
说完自己呆了几秒。
为什麽自己的用词会变成“太喜欢”?
“太喜欢”三个字很好地安抚了五条悟的情绪,他停下了动作,安静地望着她。
这时候周身那种极强的控制感终于散掉了,重新变回了那个喜欢黏着她的五条悟。
然后顺利地被她哄着褪掉制服外裤去床上好好睡觉了,虽然她全程没敢往下瞄一眼,生怕就是这一眼又激发了他的某些想法。
冬月暄帮他掖好被角。这个时候大概是那一丁点酒精终于要被分解完成了,他的话又开始慢慢多起来,“暄酱”长“暄酱”短,时不时夹杂几句裹了蜜糖似的“老婆”。
腿是真的长,被子特地订长了那麽多,还险险要盖不住他的长腿。旁边的丘比特抱枕“咻”地一下倒下来,钝钝的软软的“金箭镞”刚好“啪叽”一下蹭过他被衣物包裹的心髒。大概是这个变故让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他又兴奋起来,自己把自己裹成海苔卷从她身后偷袭,一下子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暄酱跟我一起睡吧~”某人拖长了音调,手掌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冬月暄挣扎着坐起来了:“我要去看小慎,我跟小慎睡。”
“喜欢你。”五条悟又低又慢地说,还抓住她的手心轻轻地亲一口,雪色长睫扫过掌心,像千万只蝴蝶翩跹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