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来,”她把脸贴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很累的话悟要不先小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夜宵。”
他枕在她颈窝里不想动:“高层又死了一个,是加茂家那边的,现在那边大概在彻查,很麻烦。一堆老橘子烦起人来真的很要命。”
暄的身体反应很自然,她擡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被这种头发丝蹭过脖颈的酥痒感弄得有些幸福:“死了不少高层了吧。”
“是哦,”五条悟还是没有擡起头,“死掉的都是给我有意无意派错任务的,幕后者对我似乎很友好。”
“是好事。”她拍拍他,示意他起来,自己要去做夜宵了。
“不,”他的否定在此时听起来有两种意味,“不算完全的好事。我当然讨厌他们,但是现在这麽做只会让管理层空缺。”
暄却不以为然,语调淡淡的:“不会空缺的哦,死掉一个就会有另一个补上来,继承遗志之前也得在乎头顶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以后忌惮着丧命的话,多少会让‘窗’的情报想办法準确一点的。”
话题因为两人的分歧而中断了。
不过这似乎在两人之中已经成为常态了,他们各自都习惯性地、若无其事地绕开这沟壑与抵牾。
暄起身要站起来,五条悟没让她看到自己的正脸,依旧维持着一个很黏人的姿势,像是撒娇的猫:“今天遇到工藤君了,他传话说,毛利小姐邀请我们几个月后去夏日祭,八月左右。”
暄眨眨眼睛,语气都欢快起来:“啊,说起来我还没去过夏日祭呢,今年终于可以一起去了啊。”
这下她的心情变好了,然后推着他去洗澡,说干脆早点洗了睡觉好了,多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在厨房里半夜捣鼓黄油土豆,端出来刚放在桌上的时候,背后突然悄无声息地伸过来一只湿漉漉的手臂,结实到他揽在她身前那块肌肤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要被挟持了。
很烫。
他单手抄起她的臀部,任凭她双手下意识地环住自己的颈项,往浴室里湿漉漉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