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给学生们开了白葡萄酒琼瑶浆:“这个口感在年轻人里很受欢迎。”
每个人都有一小杯,荔枝芳香浓郁,连小慎都有浅浅一个波子汽水盖的酒。
小朋友舔了两口,咂摸咂摸,面上飞起了红晕,整个人眼睛都弯成了蚊香,还没吃几口寿喜烧就要醉了:“麻麻……好晕喔……”
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下一秒,整个人就跟一滩柔软的小肥啾似的,“啪叽”一下躺倒在榻榻米上,脑门上冒出了一串“zzzz”。
冬月暄紧张地把小朋友接过来,递给硝子:“她没事的吧?”
五条悟戳了一把幼崽饼:“早说了嘛,酒喝多了会变成傻瓜耶。”
家入硝子瞥了眼:“没事,醉了而已,睡一晚就好了。”
冬月暄嗔五条悟:“五条先生,这只是一瓶盖的酒哦?酒量这麽差一定是随你的嘛。”
五条悟谐谑地眨眨眼:“冬月现在敢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喔。”
明明是一句夸奖,冬月暄却猛然间意识到了,她已经在无形中把自己自动安置在“母亲”和“妻子”的身份上。
这是不合适的,因为直到现在,五条悟也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和她交往的意愿。
他们看上去似乎是比过去亲密了些许,但也仅仅是在小慎的事情上。
就连小慎的母亲为什麽是她,她和他曾经或是将要发生一段至深的缘分,这些事情在此刻他都不会深究,更不会主动去做自己并不希望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