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暄望着她曾经的师长,安静地揉了一把幼崽白绒绒的头发:“不是的,小慎。”
幼崽的眼里完全茫然了。
“我们既是你的父母,但又不是。我们不需要对彼此负责,因为五条先生和我过去是师生,现在和未来一直都是战友和同事,没有别的关系。”她温柔而近乎残忍地说着这个事实,“而且要尊重别人,那位先生只是他自己,不是任何人的盗版。”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bgo!所以小慎该回去睡觉啦,我会好好履行监护人的职责的。”
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冬月暄平静地道:“所以五条先生现在可以相信,小慎确实是无害的了吧?”
她顿了顿:“她的术式有一部分来自于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因果,但老师可以暂停对她对我的考察了。”
五条悟的绷带松了一点,露出了一只过分漂亮的眼瞳,似乎有些话想说,最终却什麽都没说,只是和小慎一起消失了。
冬月暄看了一眼表。
四点十分。
早在十分钟前,她的一个小时代价已经支付完毕。
——所以她早就积蓄了这近乎剜心的、快要满溢的痛苦与涩然。
/
小慎蔫了,坐在大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夜蛾校长鈎针失败的咒骸。
五条悟自觉是带过小孩的,回想了一下具体的哄睡方式:“小慎要不要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