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轻声:“……所以,这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啊。悟看上去也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啊。”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陡然变大:“让女孩子带球跑什麽的,说到底就是很过分啊!!”

熊猫嘀咕:“看来是真的很喜欢悟嘛,三岁了都没有让悟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应该是不想让悟有负担吧。”

狗卷棘:“鲑鱼鲑鱼…”

五条悟看着明显脑补过多的学生们,语调慵懒而拖长:“没有这回事哦,老师我可不是人渣啊。”

他看着怀里明显哭累了的小朋友,有点新奇地戳戳她的脸颊,不过到底也没解开无下限,随口问:“小慎讲讲猫包,怎麽样?”

他听她的意思是说,自己被关在猫包里了?

先别说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被关住,猫包到底是什麽玩意,是他想的那种猫包吗?

小朋友蔫蔫地趴在他的肩头:“要麻麻……”

“小慎的妈妈是谁呢。”五条悟问。

强撑着精神了大半个晚上的小慎困得眯起了眼睛,六眼带来的庞大信息量让她选择用睡眠抵御痛苦。

然而一旦谈及母亲这个话题,就算她困得已经思维糊成一团了,仍然强撑着回答道:“是暄暄哦,我麻麻叫冬、冬月暄……”

说到名字的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小朋友已经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梦里,她最喜欢的妈妈没有神色惊慌,爸爸也还在她的身边。她跟爸爸抢毛豆生奶油喜久福吃,妈妈在一旁温柔地笑着,没有加入这场甜党之间的厮杀……

“麻麻!”白毛幼崽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来,顶着一根呆毛,怔怔地望着房间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