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为了五条悟的风评不被害,她也得想办法澄清一下。

冬月暄浑身僵硬,想要把小朋友从身上撕下来,但刚刚碰到小朋友,心里便不由自主地划过一丝犹豫:实在是太柔软了啊……如果贸然碰的话,会把她弄坏的吧?

衣服哭湿了还是小事情,小朋友怎麽能一直哭呢?会脱水的吧?

冬月暄努力压下心底的酸涩,擡手拍了拍小慎的肩膀,把这软软一团搂在怀里,鼻尖满是奶香味。

五条悟到底没让冬月暄一人手足无措地应付,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后,俯下身来,好整以暇地逗弄:“哇,哭得好兇啊。”

被爸爸捉弄到伤心的小朋友抽噎了一下,转过一侧脑袋,把白绒绒的后脑勺对準无良大人,继续当湿漉漉的小海绵往外挤水。

五条悟绕了半周,走到冬月暄的左侧,继续拨弄小孩:“喔,看上去能哭得再兇一点呢!”

小慎真的伤心了,猛地把整个脑袋埋进妈妈的胸口,眼泪稀里哗啦地流成一条宽瀑布。

五条悟笑眯眯地擡手搭在冬月暄的肩侧,对上她错愕的眼神,打了个响指。

下一瞬,自两人接触的肩侧开始,冬月暄身上也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无下限,隔开了小崽子的眼泪。

小慎小朋友无法跟麻麻贴贴了,登时间眼泪狂飙,哭得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水全部挤干了。

“五条先生……”冬月暄求助性地望着他。

五条悟唇角还牵着一个没什麽所谓的笑:“啊呀啊呀,冬月也确定了这小家伙是无害的呢。”

没有趁着贴贴的时候,突然一刀洞穿他曾经学生的心口呢。

冬月艰涩道:“……而且,我能闻出来,她确实是五条先生您的孩子。您的咒力气息是独一无二的,而她身上和您的味道相似度高达95,剩下5应该来自于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