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一边观察着局面,他得抓住时机没準能让这两个家伙对抗起来,他一边安抚着身边焦躁的塞维雅,然而忽然发现这个叫做布鲁斯·韦恩的家伙运气简直好的出奇,总有新发现,该怎麽做呢“冷静下来,塞维雅,没人作弊。”
布鲁斯看着前地狱之主和现地狱之主之间变化莫测的氛围,几乎要因为他而打起来,此时此刻需要缓和一下气氛“别激动,各位,那麽就让2号讲几个笑话把大家都逗笑吧。”
我说什麽来着,坐在这桌上的意义何在啊,讲笑话?哈哈,还有什麽比我更好笑的笑话吗?
“哈哈哈哈,塞维雅,又是你,你简直都不用讲笑话了。”约翰拍桌狂笑,她就是个笑话。
我怒而抽了约翰一巴掌,比起翻脸,我不敢说我快的像翻书,我只能说我快的像眨眼。我想我手指并拢后胳膊论圆之后力道非常大,非常狠,打的他脸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而并不完整的巴掌印,看着他,我却正好想到了一个笑话“约翰,其实刚刚不是我打的你,是耶稣,不信你让他们看,巴掌印的中间还有一个洞。”
“哈哈哈哈哈哈!”现在轮到初堕者拍桌狂笑了,笑点太多,他都不知道该笑什麽,也许是约翰被甩了一巴掌,也许是这个基督打的巴掌中间是空心的。
路西法也免不了哈哈大笑,这个笑话最高明的地方在于,塞维雅也许真的是耶稣,“哈哈哈哈。”
“哈哈?”为什麽都在笑?也许她也该笑?扎坦娜试探着哈哈两声,转头却看到板着脸,脸色有些晦暗不明的布鲁斯——即便他现在没穿蝙蝠装,那看起来和他穿了之后没什麽两样,好吧,她也尽力板着脸。
约翰,约翰忙着脸疼,笑不出来。
“你们为什麽不笑?那麽我再讲一个贴近生活的小贴士吧,当你埋葬尸体的时候一定要用濒危植物覆盖,因为挖他们是违法的。”
阿斯特拉煞有其是的点点头,刚刚那男人的尸体有办法处理了“哦?居然还可以这样,我知道了!”
路西法似有所感的询问她“你杀了人?”
“当然没有,我只是一个好学的人。”阿斯特拉这麽说,毕竟那个人是自己摔死的,而她不过是打了几拳而已,致死的伤害并不是她干的。
目光移动至抿着嘴的布鲁斯,触及他专注的目光“好了,到你了。”就当是完成任务一样,但我看着布鲁斯的眼,总想回避,总想逃避,总想不堪,总想悲伤,狗屎的,只当作游戏吧,反正在这个世界,我不想和他有什麽瓜葛“当我和你呆在厨房的时候我不需要烹饪也不需要去冰箱找食物。”
“为什麽?”布鲁斯没有笑,但他好奇极了,他打定主义要让自己变成那个最难逗笑的人。
“因为你是那个我最想吃的可口小甜心。”
布鲁斯没想笑的,是他的嘴角自己翘起来了“好吧,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不,你应该感到理所应当,你是哥谭当之无愧的哥谭甜心。”我微笑着看着他僞装的甜蜜,也许我不该这麽夸他布鲁斯·韦恩的身份。
“那麽”布鲁斯刚想继续说什麽,但塞维雅已经迫不及待转移了目光,他的落寞,他们几乎就只是交换了名字的陌生人,她了解他,他却对她一无所知,但他们的未来,他会去努力创造。
“如何报複那个毁掉约翰人生的人”我缓缓地提起了约翰,掐着他脖子提起来的,不出所料,扎坦娜忍不住笑了。
“披萨和犹太人有什麽区别?区别在于披萨不会再箱子里惨叫”
“飞机生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是小男孩和胖子!”
“便签和肯尼迪有什麽相同点吗?他们都可以被开洞。”
“够了够了,好了好了,你简直开这些笑话没玩没了了,这一点都不好笑。”
“好吧,这不好笑。”那什麽才好笑呢,我真想知道。我该做什麽,才能大声笑着像中了小丑毒气一样。
也许我还是获得太清醒,再喝一点酒吧,一个鲤鱼打挺后,我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吧台,请扫了桌上所有喝下去喉头辛辣的酒。
约翰遭受了被打了一巴掌,被掐着脖子提起来的一系列侮辱行为后,终于勉强缓过来,他哭丧着脸,塞维雅的暴虐根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有点担心如果他真的要算计她,然后被她发现之后会发生什麽“你为什麽不管我呢?我还没笑呢?”
“那麽你应该笑一下。”我那带有命令式的不容违抗的声音钻进了约翰的耳朵里。
“为什麽?”问着为什麽?但是,约翰还是下意识照做了,他莫名的咧开了嘴,即便他脸还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