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那串刻着y的手表,他本就疑惑这件东西没被他卖掉,而且过了这麽多年还能行走,用那样準确的时间——这块表是在塞维雅家偷的,此刻正好是午夜十二点多一秒,他做到了,他拯救了他挚友的灵魂。
他扬起微笑,最后的看了一眼好友的尸体,似乎,好友也在沖他微笑。
一切平埃落定后,约翰孤独的站在夜色笼罩的客厅,一小时前这里还有一个人陪着他说说笑笑,而现在什麽都没有了。有那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年轻的时候,一番痛饮后,原来的约翰·康斯坦丁似乎又回来了。
那杂种恶魔在这大摇大摆的,以为自己是国王吗?于是他开始决斗,他喝多了,有些无所畏惧了,他后知后觉的开始恐慌,他最终会下去的,然后那个恶魔一定会暴跳如雷的折磨他,他不用想就知道。
之前,他不想死,现在,他不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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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惨了,可怜的初堕者,可怜又可笑,但还是可怜多一点,我特地在地狱等他被约翰送回来或者是他带着布伦丹下来,不出所料,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愤怒的沖向我对我动手,擡手就是无穷的愤怒“噢,是你!是你计划了这一切?原来是你!”
“嘿,你怎麽这样说我,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他这是迁怒,和我有蛋关系,我明明已经好心提醒他了。
初堕者发现没能伤害我后也恢複了一些理智,他现在应该做的是集广思而钠贤才出于礼节,他还是回应了我的话“是的,不过他也快死了,我会等着他的,到时候你可以在一旁观看我是如何折磨他的。”
约翰会逃过这一次的,毕竟他要是忽然不行,我还在这里“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