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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掏出我的收藏品宝石,现做了一条项链,重新递给她。

然而她的表情并没有变好看一点,我只好说“抱歉,贸然前来,不知道你喜欢什麽礼物,我应该再考虑周全的。”

“不”她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拿起卸妆水猛地开始擦脸上的妆容。

身后却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回头看去,是路西法在爆笑“哈哈哈!塞维雅,你在对着我们的小阿斯特拉说些什麽呢?”

啊?我石化了。

“她不是叫瑞迪安斯?”

“我改名了。”

“你的手臂?”

“找人装的假肢,比原来的手臂好用多了。”

我晕了,现在我的形象恐怕在她那里碎成了渣渣,空前绝后的尴尬使我回到了三分钟之前,我呆坐在椅子上思考人生。

啊啊啊啊!!!!这就是煮糖醋排骨煮到最后发现盐被当作糖的之后的奔溃感,这就是出门相亲发现是朋友他爸,还好这一切尴尬已经终结,我得来一杯酒缓缓心情,随便找服务员点了一杯随便是什麽的酒之后,飞快的喝了点进肚,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喝,冰凉的酒精滑过咽喉带来火辣辣的炙热,大脑也开始晕乎了起来。

我不该随便乱点酒喝的,这里可是哥谭。

1989/1991

这是一件怪事,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有一个从他儿时就开始出现的一个未解之谜,他能重返过去,在一些未知的时机,他目前还未掌握规律和发生这件事的必然条件,而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知道太多并不是一种好的预兆,虽然这让他避免了狠多必然发生的风险。

终于他在1989年找到了一些线索,在一个不该睡觉的夜晚,他做了一个离奇的梦,在梦里,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要杀了超人,到如此事情已经够怪异了,随后的一切更是离奇,另一个男人加入了这场梦,他们交谈着一些内容奇怪的话,什麽毁灭世界,什麽创世神,什麽红宝石。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非常爱他,然而他们从未见过,他很确信,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而这一切又无从证实,像一场荒诞之梦。

光之吧,是一个开在哥谭的普通酒吧,只是老板并不普通,据说是来自地狱的王,那只是据说,甚至是道听途说,只是恰巧同名同姓,而哥谭人又习惯以讹传讹,他近距离接触过一段时间这个人,种种表现,那一个自大的男人——举手投足都是傲气,作为唯物主义战士,他读过圣经,对圣经的某些内容嗤之以鼻,布鲁斯从不相信这些宗教所杜撰的天堂或是地狱,他从不相信上帝救人,他只相信衆生皆苦,唯有自度。

最近企鹅人的手下总来这个酒吧活动,他得亲自调查一番——他留下的监控设备都会离奇损坏,最好这只是个巧合,毕竟这酒吧老板在曾经大大小小的哥谭权力割据战时只会保持中立,他乔装打扮后走进了酒吧,只是才进去几分钟,他又回到了门口。

又来了,那种无法抗拒的时光倒流,这倒是省下了他重新搜查的时间,布鲁斯晃动着身体重新加入了舞池。酒吧昏暗灯光的角落,他梦里的女人出现了,再也没有比她更像的人了。

有种莫名的沖动,他越过人群带着两杯酒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

“喝一杯吗?”面前是一个陌生男人推来的香槟,鬼知道里面除了酒还有什麽,不过我确实心中烦闷,他来的也是恰到好处。

一饮而尽后并没有头脑发昏身体发热,是我误会了他,可惜没有乐子玩了,我掏出一沓钱拍在桌上作为我怀疑他的精神补偿“喏,给你。”

她喝醉了,对陌生人警戒性很低,毫无防备的喝下了他给的酒,在这样的酒吧是危险的,或者她根本免疫那些药物,她喝下去后还给他钱?把他当成推销的酒吧服务员了?

“不,我并不”他推辞着,她身上并没有可以装得下这些钱的容器,这钱从何而来,他观察着桌子下的衣裙,搜寻着口袋之类的东西。

“给你你就拿着,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注意到他审视的目光后,我心情又跌了几个点,不要随意评判我的身材!我又掏出一沓钱,拍在桌上,厚重的纸钞摔得啪啪响。

“我”她凭空拿出了一笔钱,那是连号的纸钞,光线照射下和真钞很相似,也许是真的。隔空取物还是凭空造物,她的能力上限是多少,她能改变现实改变时间,她这麽做目的是为了什麽?

“还不够吗?你就这麽贪婪?”我就是故意折磨这个对我搭讪的人,拿钱羞辱他——他的衣服看起来非富即贵,捆着的钱拍打在他的脸上,力道大的恰到好处,钱松散的从他的脸上扑扑簌簌的散落在他的身上,脸颊是被抽打的嫣红,他嘴唇上的胡子掉了一半?不对,不对,十分有十万分的不对,这这人好像这个世界的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