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的我都要睡着了。我在车上百般无聊的几乎都要打哈欠睡觉了,这几天忙于约翰的事,我还没好好睡一觉,虽然我不需要睡觉就能存活。墨菲斯其实也是好心,他说的没错,我确实精神很累很疲惫。
只是约翰这小子怎麽还没回来,司机都回来了他还不回来?
音乐,在音乐里是错误的,这些,其他多余的由音乐衍生的産物,包括那个可怜人林俊,这首歌从2012年5月26日永远的和他绑定在了一起。
我忘不了那十分钟的折磨,伴随着优美的歌声,一个年轻的生命消尔了。然而我只觉得欢乐,那种探索死亡的好奇心被极大的满足了。
“塞维雅,你弟弟约翰去哪了?我们準备出发了,刚刚在那没看到他人。”司机普朗斯面带疑惑的询问我,说的煞有其事。
等会约翰回来,少说给他两拳,三拳,四拳,总之必须打他,让他长长记性“他肯定是在哪抽烟了,再等一会他吧。”
“可以的,你需要进门喝点茶吗?坐在车里应该有点太枯燥了。”
“不用了,我不爱喝茶”约翰到底去哪了?抽一根烟解解馋还不行吗?他真的不打算管他父亲死活了,还是说他躲在哪逃避呢?查看约翰的所在地,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约翰此刻正被绑在普朗斯家餐厅的椅子上,身边还有一个陌生女人,身上不约而同都扎着蝴蝶结,而他身边另一个位置,恐怕就是留给我的。
嗯?原来生日礼物是我们啊,真是个大孝子。我也是无语了,好好好,你拿我当礼物,我拿你当乐子,我们互相利用互不亏欠。
“不过,我偶尔也会喝一些红茶。”话风一转,我又把话说了回来,普朗斯迫不及待的为我打开车门,迎接我出来。
我终于知道他身上的气质为何让我熟悉,这不就和我心理医生汉尼拔一样,所谓的乐于助人等同于农民伯伯为蔬菜浇水,帮是为了吃。这些茹毛饮血的外国人,我们只把汉尼拔当恐怖片看,他们能当纪录片看。
我只能说,遇到我这难啃的骨头算你们倒霉,我得快点去救小约约,他裤子都快吓尿了。这很难说,他毕竟还晕在椅子上,晕倒的人会吓尿裤子吗?
这普朗斯有够迫不及待的,趁我站起身的剎那对我发动偷袭,他不会认为区区一个肘击就能把我拿下吧,我弯下腰,无懈可击的躲过了他擡起的手臂。
普朗斯错愕了一瞬间,很快又挂起那无可挑剔的完美微笑,客观评价,他看起来就是一个热情友好的刻板印象的英国人。而现在,他错过了一次机会,只好走在前面为我带路。他有一个大家庭,今天是个特殊的节日——他父亲的生日,家里的每个人都在积极準备着“大餐”,他的哥哥与姐姐还有一个半大不大小孩,还有他的妻子在厨房和餐厅来回忙碌。
那个孩子似乎是他哥哥和姐姐生的,精神病一般都不是单一的存在。
唯一的一个外人也就是他的老婆米菲雅是最忙碌的,我可以通过她过去的记忆看到她到底是如何一步步融入这个畸形的家庭,是个可怜的女人,当初她差点被吃了。
“约翰到底去哪了呢?”我低头快步的向前走,自言自语道,走进屋内的门,往厨房走去,他的哥哥拿起农具躲在门后,只要我在向前走两步,脑瓜子都能给我开瓢了。普朗斯也看到了他的哥哥,他若无其事的继续往里走。
我停在原地,我不想那麽快开始游戏。
他哥哥丧失了耐心,或许他觉得我只是一个女人,他丢下了锄头,从门内扑向我。
“啊!”我大叫一声,飞快的跑开了,做作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虚假,然而他们就是看不出来。
让我康康哪里有趁手的武器,石头和砖块显然并不是很好的可以持续性殴打的武器,他们作为投掷物可以大显神通。
“你跑吧,小碧池,你能跑到那里去?哈哈哈哈”狞笑着追来的金发男子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短跑的速度似乎破了世界纪录,刚刚那段他完美预测后的抓捕距离为什麽没抓到我,他连怀疑都不带怀疑一下吗?
“还不要太快揭穿这把戏,就让我继续这完美的谜语,先保持忽远忽近的距离。”边唱歌我边翻上了栅栏,房屋外侧一圈极高的栅栏,本是为了防止被抓进来的人仔逃出去,可现在他就只能对着站在栅栏上的我望洋兴叹。
他卖力的摇晃着栅栏,这很傻,因为我早已跳去另一个支点上了,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悠哉游哉的唱歌“我知道这是自虐的游戏,好像是你随时可能离去。”嘴一张就是谎言,气一吐就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