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个塞维雅?看起来她有来自英国的家人,难道他勾起她幸福的往事了?不过,他最喜欢摧毁这些幸福的感觉了“不知道你爷爷今年贵庚。”
“他死了。”我低下头去,用碎发遮掩眼底的讥讽。
“抱歉,别太忧伤,孩子,我想他一定去了天堂。”他如愿以偿看到了他想要的悲伤,他心情愉悦的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体面话。
弯下腰,凑近那个满脸愧意的老家伙,悄悄的附在他的耳边“不,那老畜生不配去天堂,下地狱去吧。”我又一次微笑着,慢慢咧开嘴,和善,谁不会装一样,用最甜美的表情去说最恶毒的话。
有意思,她似乎也披着一层虚僞的人皮,皮下到底是什麽呢?他有够好奇的,这种女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恐怕不像他曾经杀过的那些女性——她身上没有母性也没有同情,但不管是谁都会害怕死亡——他期待着那一刻,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烟雾缭绕的中心,我成功的看到了我要找的约翰,他正在陶醉的忘我的吸烟,自从他17岁后,他就每天抽30根烟,当他晚上回到杰瑞家后却不能吸一根烟——我规定的,他只能在外争分夺秒的吸着烟“约翰!有人来找你了!”
老板一看约翰就热情的叫着他,确实,一个天天输钱的冤大头,谁不喜欢?
把玩着牌的约翰,忽然听到老板喊他,他不耐烦的回头看去,老板宽大的身型旁的小矮个——塞维雅?他吓得松开手,燃烧的烟头把他的牌缓缓的烧出一个洞。
约翰从椅子上跳下来,他什麽都顾不上了,跑向我,问“你怎麽来了。”
“怎麽了,只準你来打牌,我不能来打几轮?”
“不是,这里全是抽烟的人,你肯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