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形容的有些粗俗了,因为这些囚禁女神的男人并不会花心思讨好女神,与那种花心思花力气的办法相比,有一种更简单粗暴的办法,那就是强歼她,只需要一发就能获得几个小时的灵感喷涌。
这位分掌着凡间的艺术与科学的女神,此刻被囚禁在一间空无一物的阁楼里,她赤身裸体的站在窗前,女神纯洁无暇的胴体,淡金色的卷发是那麽的美丽动人,她呆呆的看着皎洁的月光,可怎麽也照不出自由的模样。
这样美好的事物应该是被人用心追求才对。
“呜呜呜”卡里俄佩平时没事就在哭泣和哀伤,卷曲而纤长的睫毛挂上了泪珠,清晨薄雾中的朦胧感,雨后清新中的纯净感,我忍不住在心底歌颂着。
这个世界有那麽多伟大的生命和美好可以见证和体验,但只要结果不尽如人意,我们立刻觉得这是悲剧。或者正好相反,只要结局有一刻的救赎,一生的不公和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狗屁!
“您好,缪斯女神卡里俄佩。我是来拯救你的。”
“你是谁?”
“一个无名小卒,卑鄙的人类囚禁了你,这个世界需要层出不穷的灵感和科学幻想。”一个普通的规则类的锁,在我进门的时候永久的解开了。
楼下,在电脑前奋笔疾书的男人忽然感到灵感枯竭了,他明白他又该做什麽了,走上阁楼,他迅速的打开消失了,他失去了他的一切!他那能够帮助他出人头地的宝物。
“谢谢你,你将得到我最美好的祝福。”她盈盈美眸含泪温柔的望着我,我的心头似乎被羽毛轻轻拂过,差点就要对她做些什麽了。
屋内的哭泣与嚎叫足以让我得到应有的快乐,反倒是这位缪斯女神完全不想着去报複,不是很懂这些善良的神明——我这种歹毒的神明“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本来应该是你前男友墨菲斯来救你的,但他被凡人囚禁了,最近才出来,应该在各个地方收集他被变卖的神器,你要一起吗?”
“他怎麽也被抓了,难怪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没有什麽可以报答你,但我愿意让你”
“打住打住,我说了不需要这些艺术的思维,你别说话我会带你去。”我真的不想要这些立刻就能写出来的文笔。
“抱歉,我不该自作主张的强加给你你不想要的,是我的错。”
“你别道歉了!我不是那种人。”我说这些并不想得到什麽,只是告知。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注意的。”她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用词,怯懦的望着我,似乎我吼的有点大声,和过度文明化的神明交谈反而让我浑身难受,我宁愿听到的每句话里带着点fuck,shit。
这让我像个恶人,算了,我本来就是恶人。
“该隐和亚伯在哪呢?”我在这片废墟里寻找着守门人,在这囚禁的数年之内,睡魔的领地——梦之国度早已破败不堪。
“这里居然变得凋零破败了,他一定很伤心吧。”卡里俄佩又是惊愕又是心痛,他们曾经相爱过,而她知道,对于墨菲斯来说,这七十几年的折磨就像是人类的七十几年那麽漫长,这让墨菲斯的内心枯萎的几乎凋零。
疲惫折磨着墨菲斯的灵魂,他本以为地狱之旅只是有些困难而已,找到头盔也只是时间问题,可直到现在都没能找到。因为地狱早已成了无主之地,他原以为只需要找到路西法然后就能解决一切,可路西法居然不要地狱了,而新上任的几名王,他们权力叠代的太快,把地狱版图瓜分的太複杂多变,而他被这些恶魔辗转欺骗了第七回。
此时此刻,他拿着他的法器——梦之沙,迷茫的站在路口,他不知道这次又是哪个恶魔欺骗他,他不知道这样的欺骗还有多少次!
“是啊,他不光很伤心,他现在还很疲惫,我们去地狱找他的头盔吧。”我带着卡里俄佩来到了地狱,这是我第二次踏入这里,一回生二回熟,我现在已经能用平稳的心态面对这些长相千奇百怪的恶魔了。
眼前这位海胆头朋克範红皮恶魔,细长的脸上却长着两张鲨鱼嘴,吊带小项圈,黑丝小皮裤,细跟高跟“可容佐恩公爵,有一件不属于你的东西在你这里,把它给我。”
“你是?你要是这麽问的话,我这里全是属于我的东西,它们曾经都存在于其他人那里过,只不过现在都属于我而已。”
“一个头盔。”我努力的憋笑,不知为何他用两张嘴交替发言的模样让我觉得很好笑。
“是这个啊,你可知道地狱最近有一位叫做梦神的人一直再搜寻他的头盔,现在炒作的头盔价格都水涨船高了,你要是想要头盔,就拿你身旁的缪斯女神来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