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臭狗的口水差点没把我熏死。
本来英国的空气质量就很糟糕,这些天待在英国,真是饱受摧残,约翰最后肺癌恐怕也不完全是抽烟抽的锅吧。
总之
康斯坦丁一行人此时已然下定决心要进来看看发生了什麽,当雷·蒙德的消息告诉他纽卡斯尔出现扰动异常后。他们真当这里是厕所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门内除却混杂着多种味道的腐臭,窗门大开,空无一人,整个房子有种被洗劫的违和感,好像是那群来参加y乱聚会的人实际上是干的杀人越货的勾当。
“唔!烂掉的味道。”他们进门后抱怨和吐槽声就没停过,眼前就是熟悉的舞台,不过今天他们粘膜乐队可不是来开演唱会的,干的是驱魔的副业。
本杰明率先听到了从地下室传来的声音,他招呼衆人靠进门口“我听见门后有声音。”
“好的,我们去看看。”约翰作为团队的组织领导者带了大家打开了那扇通往地下室的门。
昏暗晦涩的楼梯间,似乎并不是通往地下室,或许更向地底去了。
地下室内,一行人满腹疑虑的走来走去的观察,地上是奇怪且滂臭的水渍,当然那些或许会沾染上血迹的家具能被吞噬,承重墙却不能让诺弗生一口吞下。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猩红。本杰明带着小圆墨镜强装镇定的扶着有些小慌的康斯坦丁避免他脚滑栽倒在地,他这样狡猾的人脚滑也是必然的。其余衆人也是开始围着血迹讨论,这恐怕不是件小事。
“嘿,往好处想想,指不定是哪个妹子的月经侧漏在墙上了。”他托腮近距离观察着血液,似乎不纯粹是血液,还有一些软软的什麽组织肉块,还挺像哈。
康斯坦丁的猜测才说完就被遭到朱迪斯亲切的暴揍“你妈来月经是飞溅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