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页

我一个健步,单手拎起这个坐着的废物的衣领,举在了半空,另一只手捏成拳,狠狠的给他鼻梁骨来了一拳,一拳接着一拳疯狂的砸向这个醉鬼。

“清醒了没,托马斯,你好好听听里面的声音,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到底他妈的在做什麽!啊!”

托马斯在前一瞬间确实是沉浸在酒里的,当他被提起的时候仍旧意识昏沉,在拳头落在他脸上时他清醒了,清醒之后转而是被打的茫然随即愤怒席卷了整个躯壳,擡起抓着酒瓶的手敲向我的头进行反击。

只可惜对于一个又醉又残废的人来说这种动作实在过于迟缓,在我眼中简直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我轻而易举这之前前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彭”巨大一声。

擡脚又用力踢了他腹部两脚,桌子和凳子都无辜牵连到发出吱呀的惨叫,还有躺在地上的这个东西发出的呻吟声。

里面的门忽的开了,全身血淋淋的屠夫出现在我眼前,肥胖的油脂分泌过剩的躯壳,皮肉堆叠着的一张烂脸。

不等我发言,已经先发制人道:“你是谁?”

与此同时他弯下他那根本看不见的腰,用他那沾满血迹的手想要从地上扶起痛苦蜷缩的托马斯,滴答浓稠的血液从他的长围裙上低落在托马斯身上。

这时候该夸耀我经过训练后强大的自制力,克制住我继续呕吐的欲望,已经懒得交谈的我一掌拍飞了这头肥猪。

肥猪被我镶嵌在了墙内,晕了过去。

抱歉,我是不会给予任何赔偿的。

“天吶,老公你那里发生什麽了?”

这个屠夫的妻子拿着一个红色的东西,我知道那根红色的东西是什麽,晾衣杆,不过任谁能想到这沾满鲜血的东西是来做剖腹産的工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