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说这麽多了。
五条悟和夏油杰离开是格外沉默,夜蛾正道觉得他也许能理解这两个人此时的心情,事实上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帮兇。这不是用“凡事都要有所牺牲”就能敷衍过去的,与天内理子不同,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星野绘梨被交给了那些人,她会被怎样对待,怎样研究。
但他知道,这个任务,无论是自己还是他的学生们——他们还是会去做的。
火车难题中,他们选择了用一个无辜的少女来换去他的另外两个学生的平安。
怨恨吧。
夜蛾想。
我是他们的老师。
怨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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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用舌头稍微顶了一下自己的腮帮子,之前那里刚被锤了一拳,可能当时牙齿把口腔内壁划破了,现在真是有点痛。他非常隐晦的看了一眼另一个甚尔,发现对方也同样不着痕迹的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也同样不好过。
“说说吧。”绘梨面无表请:“现在怎麽办。”
两个人齐齐的看向了别的方向,谁也不搭话。
他们五个人正沉默的坐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
是的,五人。
包括一个绘梨,和,两个甚尔。
还有正在上高专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不过这两个人基本昏迷了,可以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