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我果然是被耍了吧。
其实这种小伤就算放着不管, 凭借咒术师的体质也很快就会痊愈, 而且如果真的是痛得受不了的话,去找医生更靠谱吧?
但是被这麽楚楚可怜看着的时候实在是叫人说不出拒绝的话,绘梨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碘伏(毕竟不是医疗箱, 这里面能用的东西除了战斗方面的剩下的就很少了)打算简单的处理一下。
“真神奇呢。”五条悟说:“这是什麽咒具吗?之前还看到绘梨从里面拿出了体积明显要大很多的东西,可是在我的眼睛看来这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箱子而已。”
绘梨:“可能确实只是一个普通的工具箱吧,算是我的武器啦。”
托起五条悟受伤的手,棉棒沾上药水轻轻点在淤青上的时候, 跨在椅子上的男人将手搭在了绘梨的肩膀上, 将她轻轻的拉进了自己。
“其实最近,我总是有这样的感觉呢。”五条悟说。
“奇怪的梦、奇怪的遭遇、可以停止时间的不知道是咒灵还是其他东西, 还有强烈的既视感。”
“绘梨, 我说啊。”
声音轻轻的拂过耳畔, 五条悟将绘梨耳边一缕滑落的头发整理好:“我们之前,认识吗?”
这并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在她一脸懵逼时,五条悟已经笑着用“开玩笑的”将问题翻篇了。但绘梨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来。
我们以前他说的那是奇蛋梦境的时候吧?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影响到现实当中才对啊,为什麽会出现这种情况?
迟疑自然而然的引起了五条悟的注意,原本轻轻放在自己手上的手捏了捏她的指腹作为提醒,好声询问“你没事吧”的五条悟凑得比之前凑的更近了。
“如果不舒服的话,去医院比较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