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手腕的断口发出刺耳的哭嚎声,鲜血从粉色的骨头间不断地流出,整个会场的人依旧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等待着赌局继续。
侍者架起还在哭嚎的玩家重新回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抱歉,出了一点状况,我们需要重新发牌。”
接着侍者就开始了他流畅的洗牌动作。
他忍不住站了起来,“你们怎麽可以就这样砍掉他的手,还这样不管不顾的让他流血,是真的不害怕死人吗?”
“这位先生请你稍安勿躁,这只手现在还不属于你,请继续。”
他这下意识到,这些人恐怕真的是什麽疯子,在随意的那用人的性命玩游戏。
浅野真树刚準备说什麽,另一边的另一个玩家突然跳起,然后左右开弓的攻击起那些侍者和那些一直默不作声的观衆们
于是他也开始反抗起来,想要和那个人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是他们很快被镇压下来。
那些看着身体匀称的侍者为什麽有这麽大的力气?他作为常年进行体力劳动的水手竟然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
一阵反抗和镇压,伴随着哀嚎的背景音最后还是平息了下来。
赌局继续。
三个人没有挣扎的余地,机械的抽着牌,盘算着谁才是能走出去的那个人。
一轮又一轮,时间太长了,他已经开始记不得自己的输赢了,大体上应该还是他赢得比较多吧。
最后一张牌被抽出,然后摊开,这一局又是他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