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音嘴严我就无所谓和她说什麽,就算跟她抱怨伊尔迷的事雨音也不会吭声,她祖母很不喜欢长相和基裘夫人相像的伊尔迷和糜稽,觉得他俩和母亲类似太过神经质。
我丢下一张卡牌问雨音:“雨音有见过你们家的四少爷吗?为什麽我没见过?”
正在研究地图局势的雨音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她现在还做不到不动声色,嘴唇蠕动了下跟我说:“您还是不要见比较好,因为不知道亚路嘉少爷何时会失控。”
失控啊,这词可真严重。
雨音和我说了一些能说的事情,比如亚路嘉造成了多少多少人死亡,家里那几个满肚子坏水(我总结的)人试验亚路嘉的能力又死了多少多少人,听得我不住咋舌。
黑发的少女打量我的神色问我:“您不喜欢死人?”
“那个啊,我倒是无所谓。”我只在乎侠客,他人的性命在我看来也不过就是数字,这世界也不过只是个……
只是个什麽?
脑袋里那种诡异的空白感又来了,反正这局我也快输掉,我直接把牌一丢,搂住雨音的脖子就躺在座椅上:“雨音,唱歌给我听。”
雨音还是不习惯我的亲近,涨红着脸拍着我的背小声哼调子,哼的是一首我也知道歌词的《爱之歌》。
雨音拍我背的动作顿住,坐起身掏出手帕递给我:“伊奥丝小姐,您又哭了。”
我可怜兮兮看着她,擦着眼泪难过说:“呜,因为词太贴了啊,我好想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