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西里斯。”
我眯起黯淡的眼睛,温和的朝他笑。
他拘谨的也扯出抹笑意回应,随后小心的看着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怎麽了?”
“已经不怎麽能看清东西了,我想应该很快就彻底变成盲人了吧。”
他低声的念叨世事无常,连忙带我顺着街边的栏杆找到一处长椅坐下。我们相坐无言,安静的聆听风悦动在香樟树缝隙时的喘息声,他反複磨蹭着膝盖的布料,欲言又止:
“你有话要说。”
“是……是的,我刚才听那个作恶的食死徒叫你小布莱克夫人?”
我握着合上的黑伞在石板路上磕了几下,饶有兴味的反问他:
“你很惊讶我和雷尔结婚吗?”
“只有一点吧,其实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我就预感你会嫁给他了。我更惊讶你加入了食死徒。”
“我也惊讶你是怎麽发现我是食死徒的。”
他不好意思的揉揉头发:
“我听到了你跟那孩子说的:你们住在一栋房子,而且,你的腕侧露出了一点食死徒标志。”
“我很厌恶这个角色,但又无法反驳,因为我也确实是为他卖命杀人。
同你们立志拯救水深火热的无辜的人不一样,我和雷尔只是为了活着。可我们已经被迫深陷泥潭了,在别人眼里就像没有脚的侏儒,只要活着就是一种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