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爱你,你也不爱别人,你甚至不爱你自己。”
这是我软弱的反击。
我将遮挡在眼眶的湿发拨弄在一边,艰难的喘息望着木讷的贝拉,她的这副可悲样子我却并无快意。长成任何的形状,都不是自己授意,我又能真正批判什麽呢?
“avada kedavra!”
一声闷响。
贝拉倒在了我的身旁。
我麻木的问蒙特维德:
“她死了吗?”
蒙特维德点点头。
我对待生命并没有那麽冷漠,甚至刚才在法尔达面前惶恐自己的身体散发出腐烂的气味。我背过贝拉的身体缩在一旁,不由自主的融化在水里,将夏雨的腥味纳进身体。
不是说今年是十几年来最炎热的夏天吗?
为何我只觉寒冷。
——
回到格里莫广场12号时,天已放晴。但预言家日报说这是最黑暗的一个月,城里还是空蕩蕩的,火辣的云下沉在空中,仿佛一团旺火,喷泉的石板被晒得开裂,裂缝里生长着一株泛黄的草,一半的叶都藏在阴影里,另一半坦然的露出衰白的痕迹。
蒙特维德搀扶着重伤的我,从人流最多的宴会厅走廊将我送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