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单薄无聊的人,不能激起什麽热情也不能造就什麽彩画集。寡淡的灵魂只能支持自己爱两次,真挚的,热烈的爱。一次是我暗恋着雷古勒斯,当一个可憎的狂热偷窥者;一次是真实的将眼底的欲望透露给他,摇尾乞怜的一只宠物。但我已不能再那麽挥洒爱了,我盛开过,但早已枯萎,凋谢。燃烧过后只徒留一堆灰烬。我已不能再想以前那样身体躁动着仿佛胸膛要在孕育出一个我而爱他了,也不允许自己渴望成为他的私有物任其毁坏。
为何不能有骨气?
也许因为连骨缝里的凝涕也是爱晶吧。
数支烟蒂接连落下后我掸了掸裙摆上散落的烟灰,施咒将痕迹全部清理后离开了。
chapter「巴赫斯变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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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将人体的感官四分五裂,听是一阵凛冽风刃刈剪灵与肉,视是寂寥雪中一点的浅薄吉光,味是咀嚼冬寒后知后觉的隐痛,触是焦炉里怒气沖天的火焰。
距离与雷古勒斯的见面已经真切的过去了四月,淌在这冗长的日子里是难得的平静,宛如无声波光粼粼的西西里海。从每天的问安再到后来的眼神留恋,最后的无视逃走就像一层层的花苞燃烧坠落,校刊写着——《西班牙贵女求爱失败》
舆论被割据成了两大阵营,一方持为何他国纯血不能嫁入英国?这是明晃晃的血统歧视!另一方则谴责雷古勒斯已经有了未婚妻,之前的种种行为像是可笑的情人。
“可怕的拉丁人,和她的法国朋友一样都爱自甘下贱……”
“梅林啊,谁跟邓布利多反应一下别接收他国巫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