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ea, virgil te sacará de probleas”
「菲艾玛,维吉尔会带你摆脱困境。」
事已至此,已成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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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我们不能保持内心的封闭?不能追求真正的自我而身困囹圄?为了我们所追求的爱与崇高,拼命尝试组织一场终将无法掌控的混乱的过程?我们难道无法对自己坦陈,只是臣服我们心髒一半的潮骚与挣扎,纵情私欲吗?
雷古勒斯如是说。
他喜欢菲艾玛在望向他时,眼眶里盛满的热烈与滚烫,似乎要把这栋房子愤怒的燃烧,只剩下小小的两人。
他会在躲在帘子后面偷听菲艾玛与西里斯在阳台的谈话。他灼热的眼神锁定两人相隔的缝隙,难以置信的颤动着双睫,继而故意打断。
菲艾玛走后,西里斯因为沃尔布加的怒吼而重新出现了。
“你怎麽能在宴会的时候偷閑!布莱克的礼仪都被你吃进肚子里去了!”
沃尔布加怒吼像泊泊的溪流,冷冽的脆响紧紧裹着椽木。她摘下黑色蕾丝手套,準备拿起魔杖。
“只是一群虚僞,自大的纯血巫师随便找个由头高谈阔论罢了!”
在战火升级的前一秒,雷古勒斯仓促的出声:
“妈妈,我累了。今晚我想让西里斯陪我睡觉好吗?”
他假装困意,右手软绵绵的揉眼,左手拉了拉沃尔布加的大裙摆,一副可怜样弄得沃尔布加心疼不以:
“哦,妈妈的好孩子,今晚布莱克为你骄傲。好了!西里斯带雷古去休息。”
西里斯生气的转身离开了。直到淩晨才上床。
雷古勒斯感受到床的一角塌陷了下去,他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背对他躺着的西里斯。西里斯蜷缩着身体,乌黑的中长发散在洁白的软枕上,身上裹挟着一股树木血液的味道。是由青涩,土腥,植物根茎汁液,枯叶悲切眼泪混合的味道。
他又逃跑了,带着悲怆短暂的自由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