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是过年的这几天,五条悟表示自己完全可以忍。
一副没听懂五条悟阴阳怪气的模样,太宰治心情大好,并且十分欠揍道:“五条君肯为我着想那就再好不过啦。”
五条悟:“……”
身为脾气暴躁的大少爷什麽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事实上他想要一拳揍穿太宰治那张虚僞的笑脸。
太宰治将火车票交给津岛杏:“可以拜托杏先去确认一下座位吗?”
津岛杏有些不放心:“悟和我一起去吧。”
“我没关系的,”五条悟笑嘻嘻的对津岛杏说,“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要跟修治表哥说。”
看他们两个一副都有话要谈的样子,津岛杏只能去确认座位,给他们留下单独的谈话空间。
在走之前,她对太宰治道:“修治表哥不可以欺负悟哦。”
太宰治笑着点头。
弯成月牙的瞳孔中一片冷色。
直到津岛杏上了火车,太宰治掀开笑成月牙的眼皮,鸢色眸子漠然的看向五条悟。
就那样任由对方打量,五条悟将墨镜往下拉,苍蓝色的瞳孔表面泛起一层冰冷的雾气。
真不愧是港口黑手党的前任干部,当他面无表情静静凝视一个人的时候,比坠落到满是黑暗的深渊中还要让人感到可怕。
五条悟率先开口,嗓音很是平静:“以后请多指教了,修治表哥。”
太宰治的神色柔软了下来:“你是五条家的大少爷对吧?”
“从小被衆星捧月的长大,在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没有受到过一点挫折,更别提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