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头往电梯方向走去,却被萩原研二叫住了。
“安室君,请等一下。”
萩原研二走近他,左右看看没有行人,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也是来查小诸伏的案子的对吗?”
降谷零沉默地看向同期,犹豫着该怎麽处理。
“你要是真来看病不可能不记得带健康保险证。”萩原研二笃定地说,看到降谷零微变的神色又眨了眨眼,“我已经约好了小诸伏的主治医生,安室君要不要一起?”
诸伏景光的主治医生是在东京很有名气的老教授,姓浅野。
降谷零跟着萩原研二进入浅野教授的办公室。与其他科室相比,这间办公室的灯光要更柔和一些,旁边还有柔软的沙发。
浅野教授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是个看上去相当温和的小老头。一见到就和蔼地笑着让他们随便坐。
但这份温和在萩原研二掏出警察证时便消失了。
“警官先生,三个月前你们拿着搜查令过来,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病历记录也给你们了,你还想问什麽?”浅野教授有些不耐烦敲敲桌子。
萩原研二站起来,正对着浅野教授的眼睛:“在搜查一课的报告中,你的口供和你写的病历记录是重要证据的一环,指明了诸伏景光有潜在的暴力倾向,请问这属实吗?”
“谁说的?”浅野教授一拍桌子,“我说的是精神分裂症患者有可能有暴力行为,但第一景光没确诊精神分裂症,第二绝大多数精神分裂症患者也不具备特别高的暴力倾向,他们这完全是曲解我说的话!”
“我明白了,”萩原研二点了点头,一屁股坐了回去,“还有一个问题,浅野教授,以您和诸伏景光交流了十几年的经验来看,如果他一直找的zero出现了,这对他会有什麽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