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给巡警展示了他的手套:“我有在注意保护现场,开始前也拍照留存了,就是……”他心虚地瞥向被波本吓到,不小心从刀上滴下的那一滴血。

“这个应该影响不大,”巡警走近观察后判断道,紧接着又严肃了语气,“但万一是滴到影响取证的地方就很难办了,你以后还是要多小心知道吗?”

诸伏景光乖乖地点头。

都怪波本!

他看着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波本,暗暗在心里记上一笔。

降谷零察觉到正被训的幼驯染又在莫名其妙地看自己,他心下不由得沉重几分。

一开始,当他看到hiro蹲下调查的背影,久违地在幼驯染身上感到了对警察工作的热忱。

他有点欣慰:果然不管怎麽样,hiro对正义、对真相的追求是不会改变的。

他心中甚至升起几分虚无缥缈的期待,也许和公安联手的计划也能顺利进行下去。

然而他的希望很快破灭了。

本来在查勘现场的hiro,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忘记了被害者,欣喜地和他打招呼,表现得那麽自然如常,仿佛就在脚边的兇案完全不存在一样。

和警察说话时也好像心不在焉,表面上乖乖听话,时不时点头应允,实际上却偷偷擡头看他。

似乎面对兇案现场也好,被警察教育也好,在hiro眼中似乎都没有降谷零的存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