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些符咒并不是光靠着全是普通人的村民可以绘制出来的东西,像模像样的。”晴彦思及方才在那里见到的景象,“我用了些‘方法’抓住两个年轻的村民讯问,得知处置两个女孩的父母的流程全是由这些长辈一手操办。”

“也可能是什麽世代相传下来的方法,但这座村庄以前一定发生过什麽不寻常的事情。”如夏油杰这般降生在普通人家庭的例子说到底是少有的,这座村庄却出现了一家四口身上全部身怀咒术天赋的例子,纯属巧合的概率实在是太小。

“报警吧。”晴彦忽地说道。

这是一个无论是夏油杰还是五条悟都没想过的选择——两个习惯什麽事都先尝试自己先去解决的少年压根没往这方向去想。

“我现在用术法排查一遍知情村民和不知情村民,现在对村庄之前还有发生过命案的推测也没有什麽实际的证据佐证。”如果光是参与到这对夫妻的谋杀,可能涉及的村民範围还不够广。

“确实,以往的命案往往涉及到诅咒师,这才全权由咒术界这边来处理。”五条悟拿起手机正準备拨打电话,见自家后辈眼睛不住地往自己的手机上瞥,只差没把他手机抢过来打到警视厅大喊一句“我是五条悟,这里有个命案快过来”。

夏油杰注意到这两人在这种紧要关头反而还有閑情逸致地“对峙”起来,一只手拎一个丢出去:“好了,我留在这里等你们,顺便照看她们俩,该干嘛干嘛去。”

实际上只被往前推了几步的晴彦却没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行动,而是几乎一步三回头地看夏油杰,满脸写着欲言又止。

“还有什麽事吗?”夏油杰知道晴彦向来是个实干派,行动效率有的时候简直堪称是高专之最,因此见他这般举止情态,也只当是他有什麽事还没说明。

“嗯,我还有点想说的。”晴彦话到嘴边,不得不说,“那个前辈,不管接下来会出现什麽意外,保持冷静,等我们过来。”

就只是想说这个?以夏油杰对晴彦的了解,他不会是这种无端提这麽一句的人,但这句话落到自己的头上难道晴彦是在担心这种折磨出身普通人家庭孩子的案例让他自己受到什麽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