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她在地狱虽然各个部门的工作都做了一圈儿过去,挑的都是些不怎麽需要産生这种工作以外的额外交流的事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种可以被打入十大社交失败案例中找话题的典型
连赤司似乎也被她突兀的问法给弄得一怔,但他不用多长时间便反应过来:“嗯,在现世是挺重要的,家里门口不是一般会挂着一个刻字的名牌吗?”
晴子当然知道他举的这个例子,赤司的意思是姓氏的背后往往也代表着一整个家庭。
“这样啊,不过我成天挂个假的在门口也没什麽。”快点结束这无厘头的对话吧,如果尴尬会杀人的话,她现在恐怕已经在地狱最底层反複仰卧起坐上几百回不止。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假字让赤司找到继续把这个话题延续下去的突破口,于是谈话的走向往晴子不期待的那一方延伸下去。
“很在意现在编造的姓氏是假的吗?”赤司面上微微露出沉思之色,片刻以后,他极为难得地仍然没有出声,搭在邀请函上慢悠悠地敲着桌面的手指微微蜷曲。
“抱歉,顺理成章改姓氏的办法我下意识地想到了”他擡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是什麽?”晴子一脸茫然地看着赤司。
“没有,是我的问题,晴子不需要太在意。”赤司显然也和先前唯恐避之不及的她一样,不想再在这个被自己带歪了的话题上继续谈下去。
晴子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付完账走出店里,一直相伴无言地走到岔开的两个路口。
“盂兰盆节见?”晴子试探性地摆摆手告别。
“嗯,那天再见。”赤司却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以极其轻的声音继续说道,“一些规则如果实在不想遵循的话,对于我们而言是可以不遵循的,但如果一定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