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点在这段时间的被迫同时营业中已经治好不少,但真这麽实践起来仍然还是件令人头疼不已的麻烦事。
能避则避。
路线是早就确定好的,他只要按部就班地完成巡查的任务、顺带再击破发现是沖着天内理子来的敌人就好。
等他完成之后,甚至还比原本预计的时间空出四十来分钟。
多出的一天究竟怎麽分割任务他们还没有商量好,但粗糙地向彼此确定了就按照今天这个组合继续循环的决定。
晴彦也乐得轻松——如果分为两组、而晴子和他不在一个组里的话,那就是要跑满整个任务不能休息。
虽然这也是打发时间的不错方式,他也对于这种需要随时警惕的工作多劳累一些并不排斥,但有空閑的时间去学□□光的文化课,他还是举双手赞成的。
比起这个,今天更让他在意的是,先前在沙滩那边,他从天内理子身上读懂的情绪。
在日常生活中,他自己是能够感知到情绪、并做出相应反应的。
后者太过淡薄,十几年的人生以来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会让他有所谓“大悲大喜”的瞬间,又或者说,他所遇见的一切都没有能够让他的情绪动摇到那种程度的存在。
前者并不稳定,经常出现理解性错误不说,比起直接的感官反馈、他更多时候是在用自己的经历去观察他人的反应。
这样就说不上是“感知”,而是“判断”。
这一点是他将自己排除于人类範围之外的重要原因之一,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现世他能够感知到的情绪、能够做出的反应也就肉眼可见地丰富起来。
比起以往单调无比的“长官”、“前后级”、“长辈”,捆在他身上的关系还多上“同学”、“朋友”,甚至是如赤司一般不能以单一的词语来定义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