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听到了朗姆的指示后便双手抱臂,闭上眼睛休息,只是手里还拿着枪,气场冷漠不容拒绝。
不过我猜,大概通讯器里说话的人也不是朗姆,而是使用了变声器的公安方面人才。
这几辆车行驶的方向也不是临时基地,而是联合行动时制定的地点。
我盯着车窗外投进来的方形的光影,将玉响放一边,什麽都没说。
坐在旁边的降谷零低头看了看我,手臂动了一下,小心地牵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指上有薄薄的茧,惯用枪支在虎口会留下那样的痕迹,轻轻地摩挲过我的肌肤时带着些细微的痒意。
我垂着眼睛看我们交叠的手陷在阴影的交界处,手指收紧,把对方抓住了。
然后他开始在我的手心写字,小幅度地一笔一画地写。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我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慢慢地划过:『很好,没有,只是有点累了。』
降谷零顿了顿继续写:『接下来我们会去公安的特殊基地,等会儿别下车。』
我回给他一个ok。
他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手指尖,就像他以前经常做的那样。
车子开了大约二十来分钟,才终于停下来。
防弹的小窗户看不太清,像是某个机构的内部,周围都是石灰墙。
靠近驾驶座的车壁上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口,驾驶位上的人对我们说道:“我们已经到目的地了。”
车内的几个人不疑有他,将车厢后门打开,一个个地走了下去。
琴酒下车前还略带威胁地瞥了我一眼,我好脾气地沖他笑笑,装作要跟在他们后面下车,靠近了车子的后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