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出了电梯,大步向前走,散在脑后的黑色长发随着步伐晃动,似乎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向我表露她的烦闷。
虽然表现出了不愉快,但是也没有胡乱发脾气,问清了情况之后,肉眼可见地消气了……怎麽说呢,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而且很好哄。
只是有的时候,能够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从第一次看到咒灵之后,现在这是第二次。
已经渐渐地能够习惯了。
丑陋的模样、臃肿的外形,但是攻击力很高。
突然被攻击了而没来得及反击,是因为身边忽然出现的半透明生物在我身上乱蹿——字面意义的‘蹿’,从身体的这面穿透到另一面。应该是幽灵……这样的生物吧。
像是在急促地警告我什麽……这件事是在我用后背撞开了大门,被狠狠地砸到走廊的墙壁上时,才意识到的。
刀剑这种冷兵器,在近代已经很少见了,我最近一段时间看到武士刀还是在电视播放的大河剧里。
在警校上学的时候,曾经系统地学习过一些剑术的皮毛,但更多的是学习如何巧妙地从敌方手中夺走武器。就算是剑术大赛,也少有这样行云流水的剑技。
被厉害又出色的人,又救了一次……
剑术使得很好的女人,手上有薄薄的茧子。虽然是我提出的建议,但是率先付诸行动的人却是她。
手指抓住了我的手腕,声音在佯装镇定。
她好像有点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