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饮一杯啤酒,舒服地长叹一声,一边给自己满上,一边大吐苦水,“不说别的,单说股票这种东西,就像随手洒在花盆里的种子,你永远不会知道它到底活着还是死了,或许有一天就抽芽了,或许全死了。”
“就算抽芽了,你也不能保证它会不会被淹死、晒死、被虫子蛀死,甚至受到不可抗力被小孩连根拔起。”
“……其他就算了,为什麽还会有小孩,真的有这种情况吗?”硝子问。
“会有的。”七海认真地点了点头,“除开各种经济危机,偶尔还会遇上资本对局。”
我接口道:“就是那种啦,有钱人最喜欢干的事情,‘天凉了,x氏该破産了’……可恶!随随便便就让人家破産,我们搞股票的很难做的好不好!”
“我是不用想这些事情了,最近这几个月忙到连花钱的机会都没有,”硝子叹气,“每天还要给五条解决他幼稚男高生的心理困惑……”
“干脆去考个心理咨询师资格证吧,下次他再来硝子就可以收费了。”我建议道。
“五条又不缺钱,该问还得问。”
硝子说,言下之意就是这条建议对五条悟一点都不能起到劝退作用。
原来自始至终缺钱的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连忙又喝了一口啤酒,试图抚平内心的难过。
我们今天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因为同事、公司、生活的不做人,抱着满腔的无语和差点对对方说出口的‘你是傻x吗’用酒精发洩情绪。
……不是为了让我又一次感到挫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