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从前,降谷先生还会和他讨论自家狗狗突然胖了好几斤的问题。
和组织无关的话题倒也发生过一次,就是在今天一早。
降谷先生突然打电话给他,说是让他留心警视厅刑事部那边的情况,当时他还以为刑事部那位强硬的参事官继不肯放手组织实验室资料后又和公安们杠上了,却不想降谷先生下一句话就让他一头雾水。
他说:“你注意一下刑事部,尤其是参事官办公室那边有没有叫白羽绫希过去配合调查,一旦发生这个情况立刻想办法把人带回公安部,然后再来联系我,无论什麽时候都可以。”
当时他还想着刑事部的那位参事官哪有那麽空閑,降谷先生先生显然是想太多。
谁想这才过去了不到三小时,白羽绫希果真就出现在了警视厅,并且真的是被刑事部参事官带走了,这下风见不服都不行。
降谷先生果真料事如神!
怀揣着对降谷先生更胜于往常的崇拜与敬畏,风见裕也走到无人的走廊,拨通了顶头上司的电话。
“降谷先生,是我,风见。”
从自动贩卖机回来后,降谷零接下来好几个小时都是一副神思不定的模样。
他本就靠咖啡和功能饮料熬了好几个通宵,去自动贩卖机购买的咖啡也因为理事官的那番话的缘故,直到冷却都没有动上一口。缺少了咖啡因的支撑,囤积的疲劳一阵阵地袭来,加上他为白羽绫希的安危所困,在旁人看来就是一副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
最后还是某个同僚实在看不下去,生怕他会猝死在办公室里,于是冷下脸骂骂咧咧地将他赶到了休息室小憩。
然而还是睡不着。
休息室的床又小又硬,狭窄的窗户被拉上了一层积满灰的窗帘,这本该是他最熟悉的环境,可安室透却有些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