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有话想问夏油杰,也猜到对方应该也有话要对自己说、才同意让毛利小五郎一个人留在店里;只是面对着这个男人就算深谙聊天技巧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以才选用了这个最拙劣的方式。
不想夏油杰却道:“绫希他们有一场雨中的戏,只要雨势不大拍摄就能继续。”
从前熟知白羽绫希拍摄安排的人一直都是他,不想时移世易,如今换成了夏油杰对她的事了如指掌。
过于明显的落差让安室透嘴里泛苦。
他不是不想向夏油杰询问白羽绫希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毕竟要说如今白羽绫希最信任的人,应当就是这个男人。
即使这三年又是琴酒重新接手白羽绫希,负责给她安排任务,可白羽绫希实际情况如何、过得到底好不好,想来连琴酒也不知道真相。
可安室透也知道,事到如今自己早已失去了问这些话的权利。
而且,他其实也不愿从夏油杰的口中知道这些。
无论从夏油杰口中获得好与不好的答案,他心里都不会感到一丝的平静与喜悦。
他也不想从夏油杰的口中知道,自己这三年究竟错过了什麽。
安室透的沉默引来了夏油杰的目光,脸上夹杂了懊恼与迟疑的複杂表情也完完本本地落在了他的眼中。
夏油杰不禁回想起三年前的某一日。
那是白羽绫希获奖后的一个月,夏油杰清楚地记得那天白天白羽绫希还在外面出席活动,晚上却独自一人突然出现在他们当日见面的那家日料店。
自己收到日料店老板娘的联系匆匆赶到,从来都不碰酒的妹妹已经喝了个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