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无疑依旧是恨着她的,他必然不会是她的父亲。
搞不好,当初母亲阳子之所以忽然死去,和无惨也脱不了干系。
那家伙现在怎麽样了?还挥霍着今泉家的财産,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吗?
想到这里,蓝便攥紧了手。可惜她实在是虚弱,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
她现在恨不得立刻得到“爱意”的力量,来补一补自己的身体。
说来巧,偏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直哉大人来了”的惊呼声。很快,一个染着金色短发、戴满了耳钉的青年,以惊诧之姿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他与蓝记忆中的禅院直哉极其相似,穿衣风格也全然相同,但面容长开了些,褪去了最后一丝青涩,变成了一个看着就不好惹、满是攻击性的成年男人。
他应当是刚从任务中脱身,身上有浓重的血腥气味,手臂上包着绷带,腹部的衣物也渗着血色。
“蓝,你终于醒了。”直哉将女佣赶出去,走近了她的床边。他的表情颇为複杂,有种又庆幸又烦躁的滋味:“你醒来干嘛呢?如果你永远昏迷,我就可以理所应当地找新女人了。”
蓝眨了眨眼,看着直哉熟悉的脸,心底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进补!
二话不说,她就把直哉往床上扯,十分主动地去掀他的衣领。
直哉皱眉微惊,捂着身上的伤口咳嗽一阵:“蓝,你怎麽刚醒来就这样?现在我受伤了……”
蓝呼了口气,骑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问:“直哉大人,难道你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