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人说有人在找狱门疆。”五条悟说将手上的狱门疆举起来, 放在灯光下仔细打量, “说不定就是这个东西让羂索着急了。”
虽然他始终不相信这样一个小东西能够成为战局的关键, 可以封印自己, 但既然早川纱奈和七海都一脸笃定, 那他也就上了一个心眼。
五条悟是自信,又不是盲目自大。
“硝子, 你怎麽看?”五条悟扭头看向了站在一边不说话的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擡眼看过来:“不对劲,但我不建议七海单独行动。”
“我觉得七海你的处境比纱奈要更加危险。”高专珍宝一直保持着相当清醒的旁观者视角,她说出口的话直白又一针见血,“按照这几次你受伤的情况来看,那个叫羂索的都已经盯上了你,我们尚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计划,但你一定首当其沖。”
“我知道。”七海来回走得五条悟头晕,被五条悟强行按在了椅子上,可他眉宇间的沟壑更加深了,整个人坐立不安,“但我得做些什麽。”
他的脸上现在就写了四个字:“我不放心。”
“远山呢?”家入硝子问。
“她的行动比较方便,早川的去向她去找了。”五条悟回答。
然后三个人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们都深知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候,可是纱奈在羂索的手上,七海不能去赌她的安全与否。
可是贸然动手,没有做好完全的準备,只会惊动羂索,如果这一次让他跑了,以他术式的特殊性,再想找到他就不容易了。
这个蛰伏千年的老妖怪,其心机城府都不是他们可以想象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他们要做出行动,但怎麽行动还需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