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呢？”霍去病心里已经有了不好预感，故意弄出点动静往前凑，“黑脸怪怎麽又黑脸了？”

赵吏把信纸一攥，语气听上去也不是很好:“没事。”

他扫一眼霍去病，问道:“你接下来去哪？”

霍去病砸吧了一下嘴，试探到:“往上——或者往南。”

“往上是江苏南京，往南是杭州。”赵吏脸上没什麽表情，“这边都不是什麽好去处，你直接往华南去吧。”

霍去病嘶了一声:“你在教我做事啊？”

赵吏低头团着手上的信纸:“冥界在召集所有负责东南部在这边活跃的鬼差，要在十二月十号之前在南京集结完毕。”

霍去病脸色一僵。

赵吏之所以跟着他就是为了兜底，如果十二月有那麽多鬼差在南京集结，他就肯定不能去了。

不光是他，就连白起和卫青都不能去，要不然赵吏口中的冥界知道了会干出什麽事谁都不知道。

而这一条命令背后透露出的意思也叫人背后生凉。

“都集结在南京，搞什麽啊？”霍去病扯着嘴角眼里掩不住兇戾。

赵吏看着他，一双看过千年岁月的眼中如死水一般沉静:“你别插手。”

霍去病眼神沉沉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转身就去拉人。

“都起来急行了。”

“嗯、嗯？上哪去啊霍老大？”

“河北武汉郑州合肥山西太原——爱去哪去哪，麻溜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