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带着点蛋疼和酒店说了自己房间窗户的事情,酒店负责人对此表示歉意,并且承诺给她减免一间房的房费。

这个时候一般有钱人都会和一些玄门中人有来往,算是卖个面子。

九婴也知道在酒店这方面恐怕是查不出什麽东西来,就当是那道士是好心替她付了房费吧。

商细蕊还要去上海梨园会馆商谈一些事情,九婴跟着他一同前往。

虽然说前一天她还撅了上海的老板们一句,但是第二天这群人又跟没事人一样乐呵呵地上前跟商细蕊打招呼,只是当没有见到九婴罢了。

不过九婴来本就不是和他们打交道的,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态度,她只打听了一下昨天在这出现的司藤。

司藤名气几乎全来自于她身边的那个邵公子。

邵公子本名邵琰宽,家里开了个厂子算是小有积蓄,司藤算是他的新婚妻子,这群老板也没人能说的上来司藤的来历。

不过这也正常,大家聊花边新闻就像是吃蛋,有谁会关心下蛋的母鸡是哪来的吗?

商细蕊因为宁九郎的托付要给上海梨园会馆这边挑大梁,九婴便打算自己去找邵琰宽的厂子。

叫了车去厂子的路上,九婴的眼神在街道上不住扫着。

这个时期穿旗袍的女子不少,但是她也得承认,将旗袍穿出特有韵味的人并不多。

司藤穿着旗袍那股气质就很不一般,就像是行走在泼墨山水中那一抹豔色,怎麽都没法忽视。

九婴在路边瞧见一抹身影,旗袍勾勒得身形婀娜,出于对美的追求她多看了两眼,才发觉对方身形很眼熟,急忙叫停了车喊了一声:“司藤。”

那人转过身,脸上带着轻微的诧异。

不是司藤还是谁。

司藤扫了她一眼,眉心微皱:“你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