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和副官都理不直气虚,九婴没那顾忌,直言道:“那也得拦得住他啊。”
二月红:……
就他妈该死的有道理。
他又不是不了解张啓山,这个人想做的事天塌下来都拦不住。
他瞥眼一边坐着看上去完全不急的九婴,也没说什麽,朝外面吩咐道:“準备镊子、雄黄酒、火盆、毛巾。”
拔出那些发丝的过程自然是痛苦的。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头发又扎根在张啓山的皮下,二月红想要拔出,还得拿绳子捆住张啓山。
要不然他疼起来打人还算小事,乱动没法治病才让人头疼。
拔出发丝的时候,张啓山抽的齐八和副官两个人都差点没摁住他。
重楼眉心微皱,想起蔺晨教授轻功时顺嘴说出的几个重要人体穴位。
他上前几步,手放在张啓山后脖子上,轻轻一摁。
瞬间,闹腾的病人就瘫软下去,消停了。
这个穴位摁下去用的力道很有讲究,轻一点没效果,重了容易把人摁成脑死亡。
也就是重楼胆大,才敢在张啓山脖子上练手。
九婴小海豹式鼓掌。
这才是真正的物理麻醉啊。
接下来的治疗进行的十分顺利,张啓山依旧有神经性抽搐,但反应小了很多。
发丝的阴气重,想要消除后遗症还得用雄黄酒泡伤口。
手指入水的那一刻,张啓山硬生生被疼得睁开眼,但即使如此,他也咬住了牙关只是闷哼。
这人对自己狠的程度和梅长苏有的一拼啊。
都是旁人劝不听,都是不拿自己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