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閑“父可敌国”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五竹带着云之澜出面指证太子和二皇子,不管庆帝信不信,反正範閑的老父亲们肯定信。
等到了那个时候,为了保住範閑性命也为了让範閑出现,庆帝就算是不公开他的身份,範建和林若甫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太子和二皇子一出手,一击不中就已是失了先机了。
範建和林若甫想要保住範閑的性命,要麽弄死两位皇子,要麽让範閑权势滔天到不用看皇室脸色。
不管哪个结局,九婴都相当乐意见到。
其他人对此没什麽意见。
言侯是和九婴一条贼船上的,想下都下不了。辛其物经此一劫,算是明白了之前王啓年被迫听一耳朵不可言说之事时内心有多奔溃,只能被动站队以求不要被灭口。
五竹对这个计划也没说赞成反对,只是面向九婴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以后那种话不要乱说。”
九婴缓缓升起一个问号:“什麽话?”
“当牛做马以身相许。”五竹毫无情感波澜的捧读,“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抢先一步。”
他这话明明没什麽指向性,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往重楼身上飘了飘。
难怪那时候人未到刀已到这麽不像五竹平时的风格,原来是为了赶时间……
重楼:……
真是艹了。
魔尊浑身散发着寒气,似乎是想冻死那些暗地里打量他的人。
九婴也有些尴尬,她那时候不也就是口嗨一下嘴欠习惯了麽。
谁知道一句话能召唤出一个五竹来,还被现场抓包了。
範閑为了缓解尴尬,轻咳一声打破僵局:“那就有劳五竹叔你带着云之澜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