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张着嘴,有些惊讶:“你怎麽上去的?”
我的天爷,狼可以蹦这麽準吗,这种吊床是布制的,他怎麽準头这麽好。
大灰斜躺在吊床上面,仿佛十分享受的模样,看着她,仿佛这吊床就应该是给他準备的一般。
意舟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行,我的祖宗,你睡吧。”
她只能重新拿出来了一个,绑在了旁边。
又去洗手,拿出来花露水喷在周围,喷在地上。
大灰也已经闭上眼睡的呼呼的。
意舟哼了一声,真的是比她还会享受的一只狼呢。
这家伙越来越不见外了。
意舟也躺了上去,吊床左右摇晃着,阳光透过枝叶都缝隙打在她的脸上,一件厚外套盖在了身上。
这里即使是夏日,对于意舟都身体还是有些冷,更别说,才刚刚入夏。
湖水轻轻淌过的声音,树梢互相打情骂俏的声音,还有虫鸣声。
树林这边,两个挨着绑着的吊床,上面躺着一人一狼,这事儿多少有些奇怪的吧?
怎麽看怎麽奇怪。
两个吊床倒是很同频,连摇晃的幅度几乎都一模一样,随风晃着。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一阵凉风吹来,意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冷醒了。
她从躺着变成了坐着,坐在一旁愣了一回,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都九点了,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天还没有一丝要暗下去的痕迹。
就在她回头準备叫大灰起床的时候,看见了这一幕。